100、我家弟弟天下第一可爱(十二)-《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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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她不愿相信,也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没有手术费,医生的脸色也明显不好看了,问:“钱呢?”

    孟娇娇的脸色惨白一片,没有半点血色。她咬紧了唇,勉强伸手去探了探小腹。

    那里微微的隆起已经消失不见了。里头平静一片,除了撕裂一样的痛感,并没有任何生命存在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而如今,失去了孩子这件事,终于清楚地映入了她混沌一片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“我再问你一遍,”医生的语气更加不耐烦,擦拭着手套上的血迹,“钱呢?”

    孟娇娇死死地咬住嘴唇,一声也不吭。半晌后,她才忽然放开声音,一下子痛哭出来。

    “啊......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
    她都快要忘了,她当初能够将殷寒从那个男人身畔夺过来,并不是因为什么爱。

    是因为孩子。

    如今孩子没有了,殷寒留下的理由自然也不富存在了。所以他没有再出现,他把自己扔下了。

    她只哭了这一回,便再没有哭。她强撑着,将自己当时藏起来的耳环拿出来了几副,勉强支付了手术费。那些本来价值过万的首饰,如今在这里都被折成了一两千元,孟娇娇本来有心要与这个狮子大张嘴的医生理论,可她捂着自己的肚子,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她没什么理论的资本,也没什么理论的力气。

    她沿着街角一步步地挪,最后还是被孟老大昔日的手下带了回去。看在孟老大昔日的情分上,那几个人对她很好,并放出了话,打算替她报这个仇。

    殷寒自此上了更多人的死亡名单。可这些,都已经和寇秋没有太大的关系了。他白天与季白甜甜蜜蜜,夜间偶尔还会有狼崽子来翻窗,只是这狼崽子独占欲实在太强了些,白天寇秋和季白做了什么,晚上狼崽子就高声嚷嚷着要一样的,着实让寇秋头疼了一阵。

    在那之后,他又摸到过季哥哥后头冒出来的毛几次,心里更奇怪。

    他对系统说:【阿崽,你爸夫好像不是人。】

    系统头也不回地说:【是的,他是你唯一放在心尖尖上的爱人,我知道。】

    不用跟我秀恩爱。

    寇秋解释了半天,系统才明白这并不是什么土味情话。它想了想,说:【这又有什么关系?他上辈子连动物都不是呢。】

    这辈子好歹还长毛,跟你可能还是一样的哺乳类动物。

    寇秋理智指出:【可猕猴桃也长毛。】

    系统:【......】

    所以是猕猴桃精的吗?

    听、听起来好甜。

    它突然间有点饿了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等待成绩出来的日子里,寇秋难得清闲了下来,帮着家里的保姆搞了搞卫生。两人每天清扫一部分,将那些陈年的东西都翻了出来,寇秋极其怀旧,瞧见里头有个为人民服务的白色搪瓷杯子,满满的年代感。保姆要扔掉,却被寇秋立刻要了下来,宝贝地揣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他对系统感叹:【我爱人那时候的眼光真好。】

    系统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。

    整理到一半时,保洁阿姨却忽然笑吟吟地拿着本相册过来了。她将相册在桌子上摊开,对寇秋说:“杭先生是不是还没见过季总小时候?”

    寇秋的确没见过,一听便竖起了两只耳朵。他站直了身体,把相册拿起来,饶有兴致地一页页翻看。

    里头的小季白紧紧地抿着双唇,站得严肃又正经,只是当时婴儿肥还没消退,这么一抿,两个梨涡又深又甜,一点都严肃不起来。寇秋看得发笑,又向后翻了几页,便看见了原主的身影。

    幼时的杭安和紧紧抓着季白的手,神□□哭不哭,像是在撒娇。

    真好。

    寇秋看了看,却在看到一张照片时,目光顿了顿。

    他迟疑了会儿,指挥系统来看,【阿崽,你看,这个像不像小白?】

    这张是十七岁的季白,正是离家的那一年。他眼睛里头蓄着晶亮的光,身形站得笔直,浓眉深眼,还带着几分凌厉的气息,与每晚上来爬窗的狼崽子像了七八成。

    系统也是一愣。

    【像!】

    寇秋于是将照片装进了口袋里。

    身后的房门被推开了,有人不声不响地环抱住了他的腰,气息全都喷洒在了颈窝处。

    呼吸是炙热的,透过薄薄的两件衣服,还能感受到身后人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。像是密集的鼓点、湍急的河流,蓬勃的生命力跟着一同溢了出来,仿佛一只安抚着灵魂的大手。

    “安安,”身后的人轻声说,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保洁阿姨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退了出去,房间中只剩下两人。寇秋回过头,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遮掩的情意,忽然就有些腿软。

    人大抵都是食髓知味的。

    一次尝过之后,再往后便念念不忘起来,已经知晓了真正品尝起来是什么味道,季白便丝毫不打算再遮掩,他半抱着青年,坐在椅子上,就让对方跨坐于自己腿上,抚摸着他的唇,低声问:“在收拾东西?”

    寇秋被他摸得浑身上下的皮肉都绷紧了,说: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隐约有预感,这怕是又要下雨了。

    季哥哥的眼底蓄着精光,把他抱得更紧了些,忽然没头没尾地说:“已经一周了。”

    寇秋下意识缩了缩,心底清楚季白这是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杭安和的身体并不能算很好,之前娇生惯养惯了,后头又在外面吃了不少苦,肠胃都被自己弄坏了。季白体谅他的身子,基本上每夜都和他分房睡,只有实在忍不了时,才会悄悄抱着拉上窗帘,在白日里浇上几回花,把花瓣都浇的湿漉漉的,滴着水。

    距离上一次浇花,已经有一周了。

    季白的手向着那株柔嫩脆弱的花骨朵儿探过去,说的非常正经:“再不浇,就要干死了。”

    寇秋:“......”

    并不会,谢谢。

    你这样天天下雨,才会把它干死好吗?!

    季哥哥仍旧坚定:“会干死的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浇花是件让人开心的事。

    只是记住不能用滚烫的水哦,亲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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